中国反三非黑人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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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非洲人,到该引起有关部门注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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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非洲人,到该引起有关部门注意的时候 Empty 广州非洲人,到该引起有关部门注意的时候

帖子 由 Admin 周三 八月 13, 2014 2:04 pm

近年来,不少广州市民发现,身边来自非洲的黑人越来越多。本来泛指外国人的“鬼佬”,几乎成了黑人独享的代名词——他们就住楼上楼下,会跟我们一起去菜市场买菜、挤公共汽车、“抢”出租车,甚至会向年轻的女市民发出约会邀请。

  据广州社科院城市管理研究所所长黄石鼎透露,目前在广州常住(6个月以上)的外国人数已达5万,其中可统计的非洲人就有2万多。但这个数据显然不包括数量不详的隐居群落。据统计,目前在广州的黑人每年以30%~40%的速度递增,有人估计总数已达20万之巨。

  这是广州步向国际化的一个标志。人们知道,数量庞大的非洲黑人促进了中非贸易发展,在一定程度上加速了广东产业升级。然而,黑人“版图”中很多鲜为人知的故事也正在发生。

  庞大的黑人“版图”分布如何?他们每天在过怎样的生活?专家直指,对黑人“部落”管理难度超出很多人的想象。

  在广州,越秀区以洪桥为中心,黑人群落形成了经济和劳务的两种依附关系;而在一些城乡接合处,有着人数众多的非洲“黑工”,他们依靠每月多则千余元,少则一两百元的收入生活。

  他们群居在一个特定的区域,为躲避管理几天不出门,靠方便面和矿泉水度日;他们有着自己特有的信息传播途径,能在20分钟内把警察查护照的消息发布到数以千计的群体;男女比例的严重失调,黑人强奸案也直线上升;他们还诈骗、抢劫、贩毒……却从不想回到自己的家乡。

  聚“天秀”:俨然已成“黑人社区”

  天秀大厦就是一个黑人社区,里面有很多非洲服务机构。据黄石鼎和他团队的调查,仅在天秀大厦,就有非洲人开办的40多家贸易公司,以这些贸易公司为源头,以洪桥为中心,形成了一条特定的经济依附链条。“这些公司下面养活着很多服务公司,比如非洲人搞的家政公司、外卖公司、中介公司等等。”

  “除了这些长期做的服务公司外,还有衍生了很多非洲中间人,比如帮人买个电话卡啦,帮人跑个腿啦等,总之都是些需要体力的、风吹日晒的活。”黄石鼎说。

  在洪桥下的一些人行道里,每天都会有十来个非洲人定时在那里溜达,显得无所事事,偶尔打一个电话,剩下时间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在天秀大厦小北路一侧,有个临街经营旅行包的档口,老板在门口放了两把塑胶椅子,没料成了闲散黑人的休息点,每天总有十几个黑人轮流坐,有些人一坐就是一整天。他们大多不懂汉语,连英语也说得不流利,没人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黄石鼎说,这些就是在那里“揾工”的黑人,他们的生计完全依赖于为贸易商提供各种服务。如果说,做贸易的是非洲群落的顶层,他们就是黑人中的中间阶层,每个月有1000元~5000元不等的收入。

  “十几年前,天秀大厦可以说是洪桥一带最好的居民楼之一,是比较富有的人才能买得起的,但短短几年,黑人‘占领’了它,业主大量‘外逃’。”2003年搬出天秀大厦的业主吴玉这样对记者说。

  而这个国际化的集聚过程与以贸易公司为核心的经济链条的延长几乎是同步的。如今,以洪桥为中心,已经形成10公里半径,北到元下田、南到江南西、西到增嵯路、东到五山,活动着约一个巨大的“黑色族群”。

  现在,每当夜幕降临,漫步在以广州市环市东路为中心的秀山楼、小北路、淘金路、花园酒店、建设六马路等一带,朦胧的夜灯,夹杂着空气中独特香水味,恍然会生出在非洲某城市的意味。因此,有人把这里冠以纽约的“布鲁克林”称号。

  有人夸张地估计,包括那些短期旅游以及非法入境、数量庞大而又无法统计的在内,在广州生活的黑人已经达到20万。

  打“黑工”:每日等待中东老板***

  与以贸易公司为核心的经济依附链条相对应的是,黑人族群里还有一条带有人身依附性质的劳工链条。“这些黑人劳工是来广州的最赤贫黑人,他们大多集聚于永平街道,依附于中东人。”黄石鼎说。

  中东人生意的中心也在洪桥。“天秀大厦共有600多间写字楼,七成被中东人和非洲人租用。”物管处副经理易专说。

  而据记者调查,中东人的生意相对做得更大,由于地缘和宗教影响,中东人雇用了大量的东非的黑人,包括埃塞而比亚、苏丹和索马里等国。这一批人本来大多聚集在登峰大厦一带,2005年广州并区后,登峰大厦划归越秀区,出租屋管理大大加强,生活成本也提高,于是黑人“一路往北”,跨白云山,终抵白云区永平街。

  迪拜商人扎斯里说,现在很多中东商人的公司仓库都设在永平街。而庞大而又数字不详的东非人,特别是埃塞而比亚就依这些仓库而居,他们白天睡觉,晚上为中东老板把货物装到集装箱里。

  “原来这里扛货包的活是我们干的,但现在被黑人抢走了,虽然我们每包收两元,他们每包收五元,但他们语言相同,我们竞争不过他们。”曾在永平街装运货物一年多的四川民工涂福说。不只是他,大部分四川搬运工都被黑人抢走了生意。

  这些黑人劳工之所以每天晚上出来活动,主要是为了逃避警察的查证。“那里的非洲劳工,几乎都没有合法居留证,签证、护照也大多数过期。”黄石鼎说。

  据黄石鼎的调查,这些非洲劳工大多来自非洲的赤贫阶层,在广州他们也是黑人族群中的最低层,收入也极其低下。因为逃避管理,他们也不受中国劳动法保障,无最低收入标准,更无劳动合同,每天能做的就是等待中东老板的***。“大多数人每月只有几百元的收入,有些甚至只有一两百元。七八个人一起租住在一间租金只有一百多元的出租屋里。”

  每天深夜,在完成搬运任务后,这些非洲劳工总会出现在路边简易的娱乐场所,消耗一天中并不丰厚的报酬。

  与极贫相对应的是这些黑人群落带来了严重的社会问题。有报道显示,近年黑人的涉毒案件大幅度上升。恶性刑事案件也屡有发生,今年7月份,一位马里共和国男子就在永泰新村被人杀害,并肢解了尸体藏在他平时储存食品的冰箱里面。

  查途径:大多并非从广州口岸入境

  “这些数量庞大的非洲劳工基本上都是三非人员(非法入境、非法居留、非法就业),他们究竟是怎么来到广州的,目前还不完全清楚,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们很多并不是从广州口岸入境的。”黄石鼎说。

  据记者了解,不少非洲劳工偷渡而来。11月21日,北京出入境边防检查总站公布,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50起共涉及72人次的外国人偷渡中国案件被查获。类似的偷渡案件在广州也经常发生。

  现在非洲有很多地下办证处,有些还是中国人开设的。而一张来自中国的邀请函不难办到,仅广州就有18家单位可以发出。有了护照和签证,偷渡客只需购买机票和承担签证费、跑腿费即可。

  另外一个渠道是“香港转运”。即先送偷渡客去香港。外国人可以在香港免签居留7天时间,通过当地的“马仔”会组织入境者潜入内地。还有一条途径曾经一度被人们盛传——藏身集装箱运到中国,这也是最有威胁性的方式。

  对这些偷渡来的非洲人来说,到中国就是来挣钱的,黄石鼎告诉记者,在他调查的黑人劳工中,不管有没有事做,没有几个计划回非洲。“他们一出机场就把护照和签证就扔了,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旦不够幸运,被警察发现了,他们往往会托人向有护照、签证的人租用证件,租金价格不菲,一次500元。由于在中国人看来,黑人长相差不多,而且语言又不同,在一番叽叽呱呱的抵赖后,往往能蒙混过关。

  “他们不但不想回国,还总是想方设法把自己的兄弟弄过来。经常有这样的事发生,一些出租屋的业主半年前把房子租给一个黑人,半年后再去看,发现一屋子七八个黑人。”

  由于永平街的出租屋很多是云浮等地的人在那里买的宅基地建的房子,房东不在广州,这给管理带来了极大的难度。

  另外,这些非洲非法劳工,针对警方的管理,也想出了很多招数。他们一般白天不出来,有些黑人甚至能连续几天把自己锁在房间内,靠矿泉水和方便面度日。即使出来,一见警察,撒腿就跑,非洲人与生俱来的体育天赋,往往管理人员无法应对。同时,他们也有自己一套独特的信息传播途径,只有一个黑人发现警察在查证件,20分钟内,这一消息会传播到所有黑人群体当中。

  黑人问题亟待正视

  庞大“三非”群体的管理涉及多个部门

  一份2005年的数据显示,从1995到2005年的10年间,中国警方共遣返非法入境、非法居留、非法就业等“三非老外”6.3万人次。仅2006年一年,中国就查获并遣返了此类外国人1.6万人次,“三非”外国人在中国数量上升势头明显。

  全国“三非”老外数量上升明显

  虽然这些偷渡客从事一般是“正经差事”,但他们本身不具备合法身份,用工单位同样不具备雇佣他们的资质。有报道称,在非洲中间商聚集的广东以及和主要进货地浙江余姚、义乌等地,都不同程度存在这种现象。

  与文化上的隔阂相比,非洲黑人群落带来的社会、治安和管理等问题更值得关注。通过长期调查后,黄石鼎看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现在广州的黑人每年以30%~40%速度递增,他们已经自然地形成了很多集聚点,同时,贩毒、抢劫等刑事案件上升很快,要不了几年,问题会很严重,现在该是正视的时候了。”

  “黑人一入境后就消失了”

  在黄石鼎看来,对黑人管理的难度超过了很多人的想象。首先与我国对在华外国人士的管理体制有关,“原来出入境管理统一由出入境管理机关管理,但现在出入境管理机关只管出入境事项,把境内的管理交给了外国人居住辖区的派出所,公安部门大多没有涉外管理经验,也没有相对应的外语人才。”管理机构信息沟通不良,导致很多黑人“一入境后就消失了”。

  另外,不少黑人对中国涉外管理法律一无所知,根本不知道到居留地24小时内要到辖区派出所登记。因此,黄石鼎认为,以后要在机场口岸以及洪桥等黑人集聚地张贴阿拉伯语、法语和英语的宣传册,宣传中国有关法律条文。长远地看,须在一些外国人集中的社区配备懂外语的义工,协助公安部门管理。

  黄石鼎指出,管理深层次的问题是,即使在可统计的2万黑人中,大多数都是签证过期的。面对如此庞大的“三非群体”,管理者究竟应该怎么办?遣送回国?万人以上的遣送,机票等费用哪来?根据递解出境的规定,要有人陪同,广州哪来那么多人去陪同?

  需智慧更需立法支持

  对在华外国人士的管理,还涉及外交、出入境、公安等等十几个部门,任何一个问题的处理都让管理方头痛不已。“以天秀大厦为例,40多家外贸公司,注册的只有一家,基本上都不缴税,白云区工商局曾查处过一次,结果发现涉及的部门非常多,而且手续非常繁琐,把几个工作人弄得精疲力竭。”

  让黄石鼎担忧的是,现在这些黑人根本没有想回去的念头,而且少数在中国已秘密结婚孕育后代,远期看怎么办?因此他认为,对黑人族群的管理是个系统工程,需要智慧,需要立法的支持。据了解,广州市社科院根据市委的要求,已经进行了大规模的调研,期望在详尽调查的基础上能出台相关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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